“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就是要对人民实行民主,对敌人实行专政。也就是,人民有“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四大自由权利,来监督共产党员和干部,使他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对敌人,只许他们老老实实,不许他们乱说乱动。在无产阶级专政下,不拿枪的阶级敌人是不是存在?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分子是否存在?“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事实告诉我们,牛鬼蛇神是客观存在的,阶级斗争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只不过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这些人隐藏很深,轻易不露真相,不容易识别罢了。事实确如此,修正主义、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是大有人在的。臭名昭著的右派分子茅于轼,在其博客上公开地说:“人家都说:某某人被错误地打成右派。但是我认为我是准确地被打成了右派,一点也不冤枉。因为我当时确实是想走资本主义道路……”从美国中情局颠覆社会主义的十条办法看,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和平演变社会主义的企图从没有停止过。这些铁的事实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阶级敌人从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对社会主义制度有着刻骨的敌视,反党、反社会主义是他们阶级本性的使然。因此,为了保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巩固新生的无产阶级专政,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派斗争是必须的,决策是完全正确的,斗争的对象也绝不是假设和臆断的,是有的放矢的。 但是,1957年反右斗争的扩大化,也是客观存在的。其根源是什么?责任在谁?是谁纠正了这次运动出现的偏差?要搞清楚这些问题,其实并不难。然而,由于斗争扩大化的责任在于邓小平,所以他不会,也不可能去深究的;修党不愿意深挖根源,一是因为这件事是他们祖师爷干的;二是出于它们为了搞臭共产党的目的,而放任别有用心的人造谣、污蔑,向毛主席身上泼脏水,混淆视听,使人们憎恨共产党,憎恨毛主席,为它们有朝一日“和谐”地摘掉中国共产党帽子打下基础。 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于1956年9月15日至27日在北京召开。会议决定中央委员会增设副主席,书记处增设总书记一职。在八届一中全会上,刘少奇当选为中共中央副主席,名次仅次于毛主席;邓小平当选为中央委员会常委、书记处总书记,负责党的日常工作,1957年的反右派斗争,自然而然就由邓小平亲自来抓了。因此,毛主席在世时,对于反右扩大化问题,邓小平自觉难逃其咎,一直是含混其辞,极力阻止纠偏和平反。当毛主席去世后,邓小平为了欺名盗世,来了个一风吹,把真假右派都摘了帽,这样以来,就掩盖了事实真相。因为谁也没想到,给右派平凡的人,就是当初制造反右斗争扩大化的人。邓小平这一招很好用,达到了转嫁责任目的,加上歪曲事实的报道,使很多人把反右斗争扩大化的责任,归在了毛主席身上。 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历史的真象是掩盖不住的。那就让我们来揭开1957年反右斗争扩大化的真象吧。 新中国成立后,一些做官的,那时叫干部,开始飘飘然了,对人民群众摆架子,瞪眼睛,耍官腔,工作不懂装懂,敷衍了事(即使如此,也比现在的官员好百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毛主席对此非常警惕,多次写文章、发文件,教育干部,但收效甚微。怎么办?让社会各界人士提意见,帮助共产党整风,洗刷一下官僚主义灰尘,这就是反右斗争的原因和前奏曲。 刚开始,人民群众带着感恩的心,并没有把官僚作风看得很重,一时冷了场,但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却借机闹腾了起来。这些人中,有的是小资产阶级生活习性作怪,看不起工农干部,认为只有他们才能管理好这个国家;有的确实是阶级异己分子,到处大放厥词,甚至在报纸上写文章,和现在的精英分子一个样,说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反对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改造,反对合作化运动和粮食统购统销。有些人甚至提议建立一个政治设计院,政治上的问题,要先交他们讨论;更有甚者,提出多党轮流坐庄制,妄图取消共产党的领导;还提议成立一个平反委员会,专门给那些被镇压的反革命分子平反。他们虽然是少数人,却把中国搞得一时乌烟瘴气。 反动派往往过高估自己的能力,好象再努力几天,再多喊几天,就能弄个国务院副总理干似的,又是贴大字报,又是游行,搞得学校连课都上不成。于是,党中央根据毛主席的提议,作出开展反右派斗争的决议。 运动的具体负责人邓小平有个习惯,搞任何事情,不讲客观实际,只知硬性分配指标。大家该记得1983年那次“严打”吧,也是由于分配指标的原因,导致了扩大化,结果是逮着小鱼,漏了大鱼。在反右派斗争中,邓小平也是如此的做法,他按总人口千分之一的指标,定下了右派的数字,然后层层落实下去。有些单位只有八九人,也要打上一两个右派,结果既造成了反右斗争的严重扩大化,也漏网了狡猾的反党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