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批莫言的战火阑珊之际,一个名叫《二舅》的短视频在互联网上火得一塌糊涂。视频中的二舅曾是村里的天才少年,却因一次高烧打针而成了残疾,他自学木工、领养被抛弃的孩子、66岁还带着88岁老母亲出门赚钱,……村里戏称他“歪子”,可他勇敢、坚强、乐天知命,逆境不沉沦、挫折不沮丧、苦难不屈服,始终热爱生活,自强不息,硬是把一手烂牌打成好牌,成了村民离不开的能工巧匠。 《二舅》让我看到了我们这个民族身上所有的平凡美好与坚忍不屈。 莫言在《白狗秋千架》这篇小说里塑造了一位中国女性形象。小说中的“我”成为大学讲师之后衣锦还乡,在家乡的一条土路上遇到了他的青梅竹马、年轻时漂亮而能歌善舞的暖。暖背着一大捆猪草,衣裳褴褛,满脸汗污,屁股后面跟着一只白狗。十年前他带她踢秋千,他俩双双从秋千上摔下来,暖的一只眼睛被篱笆捅瞎了,被村民称为“独眼”。后来,他离开高密成为大学讲师,暖无奈嫁给一个凶残暴戾的哑巴。暖一胎生了三个儿子,也都是哑巴。几天后他怀着内疚去看暖,吃完饭,暖找了个借口早早离开,随后白狗把他领到了一片高粱地里,暖早已在那里等他,暖要和他干那事,要和他生一个不是哑巴的儿子。天才少年的二舅变成了“歪子”,能歌善舞的青春玉女变成了“独眼”,二者都遭遇了人生的苦难、悲哀与不幸。“歪子”自强不息,给人以希望,让人感动;“独眼”逆来顺受,向人借种,违背公序良俗,给人以失望。“歪子”让人们热爱生活,“独眼”让人们痛恨社会。假如一个遭受挫折对生活失去希望的女孩站在高楼上准备跳下去,上去劝她的人对女孩说,给你讲个故事,听完故事你再做跳与不跳的决定。如果劝她的人给她讲“歪子”的故事,女孩可能会转身下楼,好好继续生活;劝她的人如果给她讲“独眼”的故事,女孩可能会跳下去。什么是好的文艺作品?“歪子”就是,而“独眼”不是。文艺作品应该向善、向美,而不是向丑、向恶。作家应该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说书唱戏劝人心”。这老百姓都懂的道理,莫言为什么就不明白呢?其实,莫言不是不明白,他比谁都明白。他实在不爱我们这个国家,不爱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所以,他就写不出爱党爱国的作品来。他到了日本,一下就写出了歌颂日本人的《北海道的人》。这是读者迄今为止能找到的莫言唯一一篇歌颂的文章。他太爱日本了。在他的小说《丰乳肥臀》中,小说主人公“娘”生孩子难产,是侵华日军的军医救了“娘”以及一对双胞胎一家三口的命。而共产党的军队把“娘”吊在梁上,“娘”昏死过去后才放下来用凉水泼醒。把屠我同胞无数的杀人魔鬼描写为救人的天使,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丧尽天良、胆大妄为的莫言能做到。日本对莫言也报之以桃李。《白狗秋千架》被拍成电影后,这个主题有严重缺陷的电影,在哪里都不能获奖,唯独在日本能获奖。据说,《二舅》的作者是个自媒体人,那他就应该是一个不在体制内,不领国家薪水的人。可他创作出了全国人民都喜欢的正能量的作品。莫言曾是军人,属于国家干部,一直领着国家不菲的工资。可他吃共产党的饭,砸社会主义的锅。抹黑我们的国家,抹黑我们的党。喂狗一块肉,它还摇一摇尾巴;莫言从我们国家领的工资,从我们这个社会获取的财富恐怕是个天文数字了,怎么他就……【作者简介】蔚天立,英语教师,山西省作家协会成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人民号)》《文学月报》《名家名作》《读者文摘》及中国作家网、昆仑策、红旗文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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