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柴静的“穹顶之下”,头一个感觉是可笑:至少晚了我十年!——我过去十年一直不停地疾呼呐喊:环境污染!环境污染!!环境污染!!!文人“公知”的“顶层设计”正在用环境污染把整个中国逐步变成一个隐形的、变相的、超级奥斯威辛集中营毒气室,“全面下毒,灭绝中华民族”(见附录)——那个“穹顶之下”不就是“超级奥斯威辛集中营毒气室”的另一种说法吗?要比为中国的环境污染呐喊,柴静的资格比我差远了,比更多更早就一直呼吁环境污染的有识之士差得就更远。 第二个感觉是可恶:老子疾呼呐喊了十年,被文人“公知”们封锁了十年。其他人类似的呼吁同样被压制封锁埋没得抬不起头来。如今污染泛滥雾霾成灾,这帮文人“公知”突然又摇身一变装成没事人一样关心起“环境保护”来了——柴静的片子一出来就被大张旗鼓大肆吹捧得如此火热风头十足,足见文人“公知”们对环境污染的危害不是不知道,早就一清二楚。早就一清二楚却要一直压制封锁而现在又突然大做文章,不但拐弯抹角替制造污染的罪魁祸首推卸责任,而且暗渡陈仓为制造造更严重的污染大开方便之门,这难道不可恶? 柴静在片中承认了环境污染治理不下去的一些表面原因: ——“一千万吨钢是多少人就业,十万人就业,河北的钢铁是到了什么程度?已经到了你取缔不了的程度。” ——“那个造假的老板后来就跟我说,如果环保部能够去执法,去抓那些造假的车辆的话,我保证第二天就生产真的,否则的话我生产真的,别人生产假的,明天我就垮了” ——“中国的企业是不缺这个技术的,双方的分歧在哪儿呢,就在钱上”。 ——“1983年,国家机构改革石油部撤销,石科院划归为中石化下属,国家部委制定标准的职能也就此交给了企业。” ——“十年前我问空气中是什么味道,我没有得到答案,现在我知道了,空气中是钱的味道。” ——“一吨钢2014年(的利润)不到两块钱,那我们烧一吨煤呢,我们大概得排放多少污染物,这么多二氧化硫,这么多二氧化氮,这么多一氧化碳还有这么多粉尘,你也可以猜一下一吨煤现在利润多少,两个茶叶蛋,你还真是高估了,它的结果就是连一杯饮料都买不着。” ——“已经被认为是严重过剩的行业,还有将近一半的省份在十二五规划当中仍然把它们列为支柱产业,理由也很简单,如果你城镇化还要发展,只要提升百分之一,这些东西都能消化得了,只要你盖房子就需要钢铁,只要你修路就需要跑车”。 然而谁造成了这一切?谁造成污染企业发展到“你取缔不了的程度”?谁把“国家部委制定标准的职能也就此交给了企业”(国家机关功能企业化)?谁导致“空气中是钱的味道”?谁让中国钢铁业的利润变得“一杯饮料都买不着”?谁用“城镇化”维持严重过剩的行业?……文人“公知”们“顶层设计”——全面私有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最大限度宽容不规范”、“带血的GDP”、“靠廉价劳动力竞争”、“不顾一切求发展”、“把利润拿走,把GDP留给中国”、不顾国情大规模普及烧油的私人汽车小轿车、厉以宁的“中国处于发展中阶段,重工业化是必经阶段,对环境的污染势必难免。但我们获得了收益”、刘伟的“我把堵车看成是一个城市繁荣的标志,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如果一个城市没有堵车,那它的经济也可能凋零衰败”、张维迎的“只要抓总量增加。不必管分配。发展到一定程度,一切问题都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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