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马宾老 永做革命人 ——在祝贺马宾同志百岁寿诞座谈会上的发言 孙瑞林 2014年11月8日 农历今年的腊月二十八、公历2015年2月11日,是马宾同志百岁大寿。今天,我们大家来到马宾同志的家里,济济一堂,一是提前给老人家祝寿,二是向老人家致敬,三是向老人家学习。 我们大家都认为,马宾同志是一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和卓越的革命功臣。 我与马宾老相识已近20年了。记得我第一次到马老家拜访,还是魏巍同志带我来的。由于志同道合、心心相印,我们成为忘年之交。多年来,我成为马老家的常客,经常得到马老的教诲,并从这位老革命家身上,深深地感受到他那高尚的革命品质、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和为共产主义事业忘我奋斗、勇往直前的彻底革命精神。 再有3个月零3天,马老就走过人生的整整一百年。这一百年,在五千年的人类发展史上虽然不算长,但是非常重要的一百年。这一百年,是翻天覆地、风云激荡、社会剧变的一百年。在这一百年中,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了社会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阵营,占全世界人口三分之一、土地面积四分之一的国家实现了无产阶级掌权的红色天下。然而,又是在这一百年的后期,在激烈的阶级斗争中,由于资产阶级的进攻和共产党内修正主义叛徒的出卖,这个社会主义阵营又得而复失,除了古巴、朝鲜外,决大多数原社会主义国家(包括中国)红旗落地,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重新沦为资产阶级的奴隶和雇佣劳动者。由于资本主义的复辟,如同毛主席诗词所描述的“长夜难明赤县天”,“洒向人间都是怨”! 马老的一生,就是出于这样一个大动荡、大分化、大变革的历史时期。他出生的时候,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刚刚点燃;在俄国,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即将爆发,但还没有爆发;在中国,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最后一个皇朝,结束了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统治,但半封建半殖民主义的性质还没有完全改变,帝国主义在中国争夺殖民地的战争还没有完全停止,还发生了丧权辱国的 “二十一条”,以及接踵而来的军阀混战和日本的侵华战争,中华民族仍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幸运的是,马老3岁的时候,发生了十月革命。毛主席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人民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马老5岁的时候,发生了五四运动;6岁的时候,诞生了中国共产党;17岁的时候,马老参加了抵制日货的学生运动;18岁的时候,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战士,从此他投身到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洪流中。 在波澜壮阔的革命征途上,马老经历了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等时期的生与死的战火考验,是建立新中国的功臣。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马老又为党和人民立了新功,做出了新的巨大贡献。特别是在毛主席逝世以后,修正主义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这几十年,马老犹如一棵迎风傲雪的青松,在来势汹汹的修正主义思潮面前,不怕风吹浪打,不怕天寒地冻,不妥协,不投降,不随波逐流,坚定地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一边,坚持斗争,坚持继续革命,在芸芸众生中,在老干部队伍中,卓尔不群,出类拔萃,令人敬佩。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在革命低潮的时侯,是最能考验人的。许多人在这个考验面前,打了退堂鼓,跟着修正主义的思潮跑了,没有将革命进行到底,没有善始善终,包括一些曾经出生入死的“老革命”。这种现象,我们大家不是屡见不鲜吗?而我们的马老,则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不是一个半截子革命者,而是一个革命到底不回头的、响当当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他是老干部的光辉榜样,也是所有共产党人的光辉榜样! 在马老身上,值得我们学习和发扬的思想、品德和精神,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今天,我借这个机会,只想把我与马老接触和交往中感受最深的几点谈一谈,以与大家共勉。 一、学习他脚踏实地、联系群众、为人民服务完全彻底的高尚品德。 群众路线,是我们党的传家宝。马老在几十年的革命生涯中,始终是心里装着工农群众,两脚扎根工农群众,事事依靠工农群众,处处服务工农群众。在战争年代他就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群众工作的模范。解放战争期间,他随部队来到东北。在他担任松江军区民运部长、哈东地区地委书记兼宾县县委书记时,大走群众路线,在土地改革中创造了一套成功的经验,被东北局和东北日报推广为“马宾的工作方法”、“马宾路线”。 新中国成立后,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把群众观念和群众路线这个优良传统和优良作风带到哪里。他把自己融汇到劳动群众之中。与劳动人民同甘苦共命运。即使在退休后的晚年,他也不顾年迈体弱,依然坚持每年到各地走一走,深入群众,了解群众的疾苦,倾听群众的呼声,反映群众的意见和要求。例如,群众对住房、教育、医疗改革苦不堪言,各地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住房改革把钱掏空了,教育改革把人逼疯了,医疗改革把人提前送终了。”对此,马老就给中央写信,批评这些错误的改革政策。针对农村缺医少药、看不起病的情况,对比城市一些人的优厚待遇,他批评和呼吁国家卫生部,不要当脱离群众的城市老爷部。像这样的事例不少。 前几年,他能走动的时候,每年夏季,就自带炊具、粮食,到北戴河的一个小村子去住一段时间,主要是访贫问苦,体察民情。 最近几年,马老坐上轮椅了,不能走动了,就在家里联系群众。凡慕名而来的各地同志,无论熟悉不熟悉,无论社会地位如何,均来者不拒,听取意见,了解民情,交流思想,宣传革命真理。由于听力下降,不能用语言表达时,他就与来访者进行笔谈。在他的书桌上,经常摆放着纸和笔,以备谈话之用。 马老这种十分可贵的群众观念、群众路线,历久弥坚,几十年不变。 二、学习他勇于实践、积极探索的创造精神。 马老不仅是一个善于学习,具有群众观念、精通群众路线,而且是一个善于总结检验的人。建国后,马宾老最“闪光”、影响最深远、贡献最大的成果,是他亲手总结和创建的“加强党的领导、实行‘两参一改三结合’、大搞群众性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为核心内容的一套工业管理的先进经验,受到毛主席的肯定和表扬,被毛主席命名为“鞍钢宪法”,在全国推广。毛主席还对马宾笑称:“苏联有个‘马钢宪法’,中国有个‘马宾宪法’!” “鞍钢宪法”,不仅找到了一条社会主义工业管理的科学途径,而且体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工人阶级主人翁地位、反修防修的长远大计,更体现了无产阶级政党的阶级本色,因此,马老所总结和创建的“鞍钢宪法”,必将影响深远,名留青史。 三、学习他对毛主席,对党,对共产主义事业的无比热爱和绝对忠诚。 一个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总会要面临和经受各种各样的斗争考验,既要经受生与死的考验,也要经受住糖弹的考验;既要经受成功和胜利的考验,也要经受失败和挫折的考验。马老在这些考验面前,都是打了胜仗的。其根本原因,就是他始终有一颗忠于党、忠于领袖、忠于共产主义事业的赤子之心。 1932和1935年,马老曾经两次被国民党反动派关进监狱,他亲眼目睹了与他同一牢房的共产党人,被拉出去枪杀。在这种生与死的考验面前,他没有吓到,没有投降,没有出卖同志,并且在第一次被捕出狱后,就参加了共产党。 建国后,马老又遭遇了两次被罢官的打击。一次是1957年,因写了一个“中国第二个五年计划钢铁工业发展问题”的报告,主张在大炼钢铁运动中大中小结合,以大为主,而被错定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撤职下放到辽西朝阳地区达3年之久。 另一次是文化大革命“清理阶级队伍”期间,因审查他留学苏联等历史问题,被关押6年之久。后经周总理和陈毅副总理的证实,才解除了对他的审查。对这两次打击,马老能够从党和人民根本利益和大局出发,正确理解,正确对待,对毛主席、对党和革命事业的信任和忠诚一如既往,无怨无悔。 四、学习他跟线不跟人的高度路线斗争觉悟和坚定的革命原则性。 马老坚定的无产阶级政治立场,表现在他的高度的路线觉悟和革命原则性上。在涉及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重大原则问题上,他是“六亲不忍”,只认马列毛,只认毛主席革命路线。跟线不跟人。本来,马老与邓小平等高层领导人的私人关系是不错的。文革后期,邓小平恢复工作后,一次到鞍山视察工作,点名要见马宾。于是,马宾被人从沈阳看守所接回鞍山和邓小平见了面,并在一起吃晚饭。邓的夫人卓林还对马宾说了些近面话:“邓小平刚出来,生产也不懂,要靠你们了……”。毛主席逝世后,邓小平又搞“翻案风”,否定文革和反对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为此,马老来个“亲不亲路线分”,发表文章批评 “十一届三中全会背叛了毛主席革命路线”,批评“改革开放,就是西化、分化、私化、腐化”。他说:“经过分析研究,悟出邓小平确是资产阶级政客,死不悔改、招摇撞骗的走资派。第一次文化大革命批邓,第二次文化大革命还要批邓!” 马老与某领导人也是老相识,还是某领导人的老上级。当年在进出口委员会时,马宾是第一副主任,汪道涵是第二副主任,某领导人是委员会下的电子局局长。某领导人进京担任党的要职后,还多次到马老家做客。然而,2001年7月1日,某领导人发表了“三个代表”和允许资本家入党的讲话。马老看后,非常气愤,坚决地与某领导人划清界限,并由他和魏巍同志出面,联系16位省部级领导干部,联名上书中央,严词批判某领导人“改变党的性质”,违背党章、党纪,要求某领导人“自我批评”,“纠正错误”。在联名过程中,由于某将军告密,魏巍同志被软禁起来,在这种情况下,马老顶着压力,不惧风险,果敢地把这封批评某领导人的信,通过中央机关的内部交换发出去。此后,国务院一位主要领导人找马老谈话,劝马老有意见直接向中央提,不要搞联名,不要传播到社会上去,但马老不买这个账,照样以联名信的形式批评中央领导人的错误。 另一位领导人担任党和国家一把手后,马老也曾多次给他写信,提出许多批评和建议。2005年5月15日,我到马老家,马老要我代他起草一封给中央领导的信,对于新的领导班子依然推行邓小平错误路线,经济上私有化、政治上丢掉马列毛三把刀子、外交上实行投降妥协路线等提出批评,还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三点建议。这封建议信写好后,他就让工作人员立即打印出来,马上给中央领导人发走。这封信以《关于对当前形势的看法与建议》为题被马老收入《纪念毛泽东》一书。 马老既有原则性,又有灵活性。多年来,他虽然自己、或联名给中央领导写批评、建议信,但马老对邓小平等修正主义头面人物并不抱幻想。他说:“我写给中央的信,绝大多数都是写给全党的,写给全国人民的。作为一名党员,作为一名公民,我有义务和权利向全党和全国人民讲出自己对重大问题的看法。” 五、学习他爱憎分明的阶级立场和反对私有化的斗争精神。 私有化问题是改革开放时期斗争的焦点问题,因为所有制的改变,决定了党和国家的命运,是检验真假共产党的试金石。对于私有化的改革开放,马老是比较早就揭发批判的。他分析:“中国改革开放一开始也还是向俄罗斯学,向东欧学,如兰格的‘市场社会经济’和科尔纳的‘短缺经济学’。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后,改为全面向美国学。这时,已不是学管理、学技术,而是学资本主义私有化了。特别是,吴敬琏把西方股份公司资本的‘资本家股东公有制’叫作‘现代企业制度’,要我国所有企业学习。他介绍的美国钱德勒关于现代企业制度的要点,是产权明晰,职责分明,政企分开,管理科学。产权明晰是什么含义?……产权必须私有化,才能明晰,企业为私人资本所有,不允许由政府管理。厉以宁说,改革不是管理改革,而是产权制度改革,这样才能深化改革。这样,现代股份公司企业制度实现后,就是私有产权的确定,社会主义公有制就不存在了。”因此,马老把私有化列为“四化”(私化、西化、分化、腐化)之首进行批判是有道理的。 目前正在大张旗鼓进行的“老虎苍蝇一起打”的反腐行动,马老也早有预见,认为这是不可能搞彻底的,因为,私有制不铲除,只能是越反越腐,何况当局在反腐败的同时,还在大张旗鼓地把没有私有化的部分大型国企进一步私有化。最终的结局必然是,腐败没铲除,国家变了色。正如民谣所戏言的:“从上到下吴官正(无官正),反腐倡廉尉健行(未见行)”。马老在多年前提出的反“四化”和他主张的“八荣八耻”,已经把这个道理说清楚了。 六、学习他艰苦朴素,远离名利,永保无产阶级的阶级本色。 马老是贫苦农民家庭出身,在他参加革命后,不忘本,一直保持共产党人和无产者艰苦奋斗的阶级本色。马老在精神生活上,因为有理想,有追求,有动力那是非常富有的,而在物质生活上,他除了吃饱穿暖外就再没有别的奢望和要求了。 马老的艰苦朴素作风,是他长期养成的。早在苏联西伯利亚冶金学院学习的的时候,苏联方面把他按照国际友人、大型国企总经理和高级领导干部的规格来对待,配备专车等特殊待遇,可他一一推辞掉,主动与其他学员一样地学习和生活。因为他表现优秀,荣获全优学员的称号,学校还为他竖立了一座花岗岩的雕像,至今矗立在该校校园内。 观察一个人,往往是从小事和细节中见精神。凡是到过他家、亲眼所见马老简朴生活的,无不为之感动。一是居室简陋。作为一名正部级高级领导干部,虽然按规定住房有200多平方米,但他室内的家具和摆设,连普通群众家庭都不如。没有沙发,没有老板椅,没有写字台,除了几个旧书橱、几张旧床和几把早已“修理”过多次的木椅外,可以说是家徒四壁。马老睡觉的那个铁床和客厅里唯一会客用的没有抽屉的大长桌,还是从鞍钢带来的,已经“服役”50多年了。总之是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即使是家家都有的电视机,也是两年前才购买一台,而此前多年,马老家一直没有电视机。那时,每天的电视剧、每年的春节晚会,马老是不看、也看不到的。马老了解社会信息主要是靠报纸和互联网。二是不买房。至今他的住房还是“姓公不姓私”,在这个部长大院里,独此一家。其实他这一级的老干部买房,七扣八扣,是花不了几个钱的,当年作价也就几万元,在一定意义上,差不多是等于白送。现在,在他家住的那个地区,一平方米的商品房要六七万呢,但这个天上掉下的馅饼,他不要,不要这份私产。他说:“共产党人是坚定的无产者。我活着住,死了交给国家。”马老的住房从搬进来,历经三十多年,从没装修过。前几年,公家统一给每位部长家10万元装修费,也被他拒绝。因为没买房,现在每月他要交400元的房租费。还有,他家不安防盗门,也不封阳台。三是没有财产。他家没有经商的,一个女儿早已退休。他每月的退休金除了生活必需的消费外,大都用于打印宣传材料、买书和资助他人,自己基本不存款,他笑称自己是“月光族”。他常对人说,他永远做一个无产者。 毛主席在《纪念白求恩》一文里所提倡的“五种人”: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马老都做到了。马老就是这样的人! 七、学习他“斗私批修”、“两个决裂”,做无产阶级的革命知识分子。 毛主席对知识分子的世界观改造是非常重视的。1957年3月12日,毛主席《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现在的大多数的知识分子,是从旧社会过来的,是从非劳动人民家庭出身的。有些人即使是出身于工人农民的家庭,但是在解放以前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世界观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的,他们还是属于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这些人,如果不把过去的一套去掉,换一个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就和工人农民的观点不同,立场不同,感情不同,就会同工人农民格格不入”。(《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409页)毛主席对知识分子队伍的阶级分析,在今天看来,依然是正确的。邓小平为了复辟资本主义而“修正”了毛主席这一正确思想,不加分析和区别,把知识分子统统归之于“工人阶级的一部分”,那是违背事实的,因而也是错误的。 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把改造世界观同批判修正主义结合起来,提出“斗私批修”,这是对《共产党宣言》提出“两个决裂”思想的又一重要发展。“斗私批修”和“两个决裂”,马老都在斗争实践中努力做到了。一次我到他家拜访,马老对我说:“革命为什么难?就是革命也要革自己的命。”马老还说:“现在很多知识精英,本身就是地主资本家出身,或者自己已经很富有,所以现在我和别人谈话,先问他出身是什么,现在干什么,否则没法谈到一起。” 记得毛泽东时代有个口号,叫作“劳动人民要知识化,知识分子要劳动化。”马老就是知识分子劳动化的优秀代表。 八、学习他求知若渴,学以致用,坚持理论与实际统一的好学风。 不断学习,是人生前进的动力,也是革命事业对一切革命者的必然要求。学习,包括学理论,学文化,学习一切有利于革命工作的科学知识,所以要活到老,学到老。 在文化与科学知识的学习方面,马老是学有所成的。早年就读于无锡国学专修学校,后来在北京大学当了两年旁听生,建国后在苏联留学获得大学本科和副博士学位。他是冶金方面的专家,被誉为“钢铁元帅”;他学会并熟练掌握俄语、英语两种外语,成为“国际共通语”语言学家;他熟读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是学界公认的经济学家。 在理论学习方面,马老更是出类拔萃。马老17岁那年,在国民党的监狱里接触马克思主义后,经过几十年的读书学习和斗争实践的磨练,打下了深厚的理论功底,牢固地树立了无产阶级世界观。 马老常向我们谈起他对毛主席关于理论学习方面的教导和他自己的体会。比如,毛主席说:“要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但要从书本上学,主要地还要通过阶级斗争、工作实践和接近工农群众,才能真正学到。”(《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我党多年来不读马、列,不突出马、列,竟让一些骗子骗了多年,使很多人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唯物论,什么是唯心论,在庐山闹出大笑话。这个教训非常严重,这几年应当特别注意宣传马、列。”(《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六卷第372页)“我党真懂马列的不多,有些人自以为懂了,其实不大懂”。(《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卷第426页)马老认为,毛主席的这些教导,寓意深刻,意义重大,所以,他铭记不忘,并自觉地贯彻在行动中。 马老读书的刻苦、认真和持之以恒的精神很是令人钦佩的。马老多次对我讲,一个人遭到牢狱之灾,是个坏事,但也是个好事,可以得到锻炼,得到学习和提高自己的机会。文革时,他在被关押的6年里,就是这样做的。他读完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列宁全集》和《毛泽东选集》,还写了大量的学习笔记,这对于指导他后来的人生道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经常看到的是,一些号称马克思主义者的人,修正主义的风一刮起来,他们就跟着跑,在他们身上,一丁点马克思主义都没有。无数事实证明了毛主席当年所说的“我们党真正读懂马列的人不多”,是多么正确,多么远见卓识。 马老撰写的《纪念毛泽东》这本书,就是他读书学习的结晶。凡是读过马老这本书的,都会感到,他是真正读懂了马列、读懂了毛泽东的马克思主义者。 九、学习他紧跟毛主席,不做民主派,继续革命,永不止步。 文化大革命是具有伟大而深远意义的一场政治大革命,能不能正确认识它,是识别真假马列毛主义者和真假革命的分水岭。遗憾的是,许多共产党员,包括一些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劳苦功高的老干部,思想滑坡了,斗志衰退了,革命落伍了。正如毛主席所说,有的老干部“打了一辈子仗,把阶级斗争忘了。”(《毛泽东年谱》(1949-196)第5卷第136页)他们忘了阶级斗争,不理解文化大革命,站在文化大革命的对立面,横挑鼻子竖挑眼,跟着修正主义集团那个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错误“决议”跑。 毛主席说:“文化大革命是干什么的?是阶级斗争嘛。刘少奇说阶级斗争熄灭论,他自己就不是熄灭,他要保护他那一堆叛徒、死党。林彪要打倒无产阶级,搞政变。熄灭了吗?为什么有些人对社会主义社会中矛盾问题看不清楚了?旧的资产阶级不是还存在吗?大量的小资产阶级不是大家都看见了吗?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识分子不是都在吗?小生产的影响,贪污腐化、投机倒把不是到处都有吗?刘、林等反党集团不是令人惊心动魄吗?问题是自己是属于小资产阶级,思想容易右。自己代表资产阶级,却说阶级矛盾看不清楚了。一些同志,主要是老同志思想还停止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阶段,对社会主义革命不理解、有抵触,甚至反对。对文化大革命两种态度,一是不满意,二是要算账,算文化大革命的账。为什么列宁就没有停止呢?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作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卷第486-487页) 修正主义上台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否定文化大革命。他们清楚,只有否定“四人帮”,才能否定文化大革命;只有否定文化大革命,才能否定毛泽东和毛泽东革命路线,只有否定毛泽东和毛泽东革命路线,才能推行私有化和复辟资本主义。这就是修正主义集团的如意算盘和反动逻辑。 那些至今对文化大革命不理解、不支持,却拥护“十•六政变”的人,不是走资派和敌对势力,就是民主派或政治上的糊涂人。这些人中,有的也说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他们的确也读了不少马列毛的书,但他们对马列毛主义根本就没有弄通,没有读懂,没有感情。因此,他们怎么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和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呢?诚然,人的认识是有个过程的,应该允许认识有迟有早,革命不分先后,但,眼看就半个世纪了,还不认识,还糊涂,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在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的问题上,马老比许多人都觉悟早,认识高,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有些老干部,文化大革命中吃点苦头,就有怨气,就耿耿于怀,就长期解不开这个思想疙瘩。对比一下马老,这些老干部应该感到汗颜。 记得马宾说过这样的话:“文革我被关了6年,我能没有想法吗?但很多事情就是要看大局,看大的变化。历史上,往往是正确的东西当时不被人认识。比如说,毛主席的游击战,胜利了,大家都说对,如果失败了,就说不对了。”又说:“毛主席说对他自己三七开。不能这么看。毛主席没有那么多错误。文化大革命是正确的。它是国际共运史上没有人干过的。是有深远意义的。不能否定。” 马老还说:“为什么我坚持以后还是用‘文化大革命’,并不是我固执,而是这才正确。有人说‘文化大革命’被搞臭了。这是因为我们换了一个修正主义的鼻子,是香是臭,因阶级立场不同而异,广大工农革命群众没有说臭。”“至于那些对毛主席、对‘文革小组’的许多‘小说’、‘传说’、谎言,如当年对十月革命、对集体农庄、对列宁、斯大林等,不是一样吗?这些文献,在美国国会图书馆应有都有。” 马老说:“今天的中国,已经走到了文革要解决而没有能够彻底解决、终于发生了资本主义复辟这一步,一切真正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党内外同志,再不能随便跟着错误潮流、戴着有色眼镜来看文化大革命了,再不要人云亦云地把文化大革命妖魔化了。因为对文革的评价关系到我们今后要走的路,关系到中国国家和人民的前途是光明,还是黑暗,在这样的历史关头,我们是不能犹豫的啊!” 像这样的认识和评论,马老有很多很多。2010年,继《纪念毛泽东》之后,马老又出版了一本《论文化大革命》的书。这本书从“从苏联变质看文化大革命”、“从唯物辩证法看文化大革命”、“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看文化大革命”、“总结第一次准备第二次文化大革命”等几个方面,敞开心扉、满怀深情、有理有据、深入浅出地阐述了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正确性,及其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过渡时期的伟大意义和深远影响。这本书体现了马老作为一个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宽广胸怀、志存高远的精神境界。 十、学习他百折不挠的彻底革命精神。 两次被捕,他在国民党反动派的监狱里,没有屈服,没有变节,守住了革命者的贞操。 参加了新四军,他经历了1941年的皖南事变,死里逃生,后在新组编的新四军第三师黄克诚、张爱萍麾下任团政委等职,转战南北,屡建功勋。 解放战争期间,他来到东北,积极参加了东北地区的土地革命,为解放东北和解放全中国,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在战争年代,他的一段经历是不能忘怀的,那就是他在上海做地下工作期间(公开身份是上海救国会干事),结识了鲁迅,并按照党组织的布置,执行了暗地保护鲁迅先生安全的光荣任务。这期间,他还结识了著名作家、爱国民主人士邹韬奋先生,并有一段与邹韬奋共同办生活书店的经历。在我们党早期文化战线的历史上,留下了他的足迹。 建国后,为尽快实现我国的工业革命,他废寝忘食、兢兢业业的战斗在钢铁战线上,并且创造了“鞍钢宪法”这样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先进经验。 毛主席逝世后,修正主义篡夺了党和国家的领导权。他没有做墙头草,没有跟着修正主义潮流跑,而是义无反顾地站在修正主义的对立面,勇敢地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和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 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评价马克思说:“斗争是他的生命要素。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满腔热情、坚韧不拔和卓有成效地进行斗争”(《马克思恩格斯选集》1995年版,第3卷第777页)屈指数来,马老在革命的道路上已经走了整整83个春秋。在这漫长的革命征途上,他生命不熄,斗争不止。马老像恩格斯评价马克思那样,不仅把革命斗争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而且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 林伯野同志赠送马宾老的一幅条幅悬挂在马老家的墙壁上:“一个人干一阵子革命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干革命不停顿。艰苦奋斗到近百岁仍站在革命者的前列。这才是最难最难最值得大家效法的呵!”这个评语是何等的好啊!马宾老受之无愧! 向马宾老学习,向马宾老致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