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这两天,北大历史学系尚小明教授写的一封“关于辞去历史学系学位分会委员致全体老师的信”(见截图),揭开了高校文科领域令人震惊的真相。 什么真相呢? 即,在这一领域里,事实上存在着右派专政,甚至白色恐怖。无论是学生还是教授,一旦被贴上“左”的标签,就会被打入另册,视为贱民,很难有翻身之日。 根据尚教授披露的情况,D同学的论文,学术价值很高,但仅仅因为其中有“中外反动势力联合镇压了太平天国”字样,就被“历史学系学位分会”的一众教授委员定性为“左”,导致其在校优秀博士论文评选中出局。 不知道“学位分会”的衮衮诸公有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样做,等于现场示范了什么是“中外反动势力联合镇压”,充当一次绝好的反面教员。 这里,笔者首先要向尚小明教授致敬! 这些年,诚如钱理群教授所感叹的那样,大学在培养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有人愿意舍身求法,为正义、为真理、为国家民族有所担当了。 大学生被培养成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教授群体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尚小明教授这次冒着“被学术共同体”排斥的风险拍案而起,证明他已经超越了精致的利己主义,不再患得患失,明哲保身,有一点反潮流精神了! 毛主席说过,“反潮流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原则”,不敢反潮流就不能坚持真理,敢于反潮流才能够坚持真理。 期待大学里有越来越多的教授能够站出来反潮流,如此,大学才会有真正的学术自由,青年学生才会有未来,国家才会有希望。 02如何分析尚小明教授揭露的现象呢? 笔者无意长篇大论,只想简要指出这样几点: 第一,“历史学系学位分会”的一众教授委员们,完全是按照“政治标准第一,学术标准第二”的原则进行工作的。 只是他们的政治,是一种白色政治,而不是红色政治。 难道不是吗? 哪怕你“在疫情期间几次自费前往英国,拍摄了数万页计的英文原始档案”,哪怕你的“论文不仅为中国近代史学界提供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史实,而且在一些重要的具体问题乃至论文的整体认识上,都有非常重要的贡献”,但只要你的字里行间流露出同情太平天国农民革命的情绪,只要你反感“中外反动势力”,你的学术成就立刻归零,我们就要专你的政,让你出局,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我深信,如果有机会采访这些教授委员们,他们一定会声称自己是反对“预设立场”,主张学术研究要“纯客观”的,但他们对D同学的态度,证明这些都是欺人之谈。他们的立场是极其鲜明的,那就是站在联手镇压太平天国革命的封建势力、帝国主义势力一边,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那样,“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不可能有超阶级的历史研究,一个人说自己要“纯客观”,那简直像要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一样可笑。 第二,被一众教授委员贴上“左”的标签的D同学的立场究竟是什么呢? 简言之,就是“人民史观”,而这恰恰是人民共和国立国的理论基础中的一块重要基石。 新中国的历史叙事是这样的:18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堕入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深渊,为了改变这一局面,中国人民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从三元里抗英,到太平天国运动、义和团运动、辛亥革命、五四运动、中国共产党成立、北伐战争、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一浪高过一浪的革命,终于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国。 其中,太平天国革命固然有历史局限性,但其反帝反封建的性质是不容否定的,其被中外反动势力联合绞杀,也铁的事实。 站在“中外反动势力”的立场上否定太平天国运动,最终必然走向否定中国革命,并否定建立在革命胜利基础上的新中国。 第三,历史是非常重要的,但这个阵地在很大程度上已经丧失了。 恩格斯这样说过:“历史就是我们的一切,我们比任何一个哲学学派,甚至比黑格尔,都更重视历史”,毛主席也不止一次地强调,我们“不但要懂得中国的今天,还要懂得中国的昨天和前天。” 历史为什么如此重要? 乔治·奥维尔一语中的:“谁掌握历史,谁就掌握未来。”学术界对历史的“定论”,最终会以通俗文章、影视作品、讲座等形式,逐渐“渗透”、“辐射”到社会公众,改变他们的政治认同与情感认同,并影响他们对未来的政治选择。 仿佛是一个噩梦,在太平天国革命被“中外反动势力”联手镇压160年之后,在中国革命决定性地击溃“中外反动势力”75年之后,D同学再次与“中外反动势力”迎面相撞——这真的令人很恐惧。 这些反动学阀占据高位,像神秘的灰衣主教那样躲在帷幕后面,面目模糊,隐而不显,但权力无边,他们排除异己,扶植同道,很难想象在他们的统治下,学术界会是一个怎样黑暗的所在? 只有毛主席在半个多世纪之前说的一句话,如空谷足音一般回荡在耳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